东北拉帮套:42岁穷男人和丧夫女人之间的三两事,结局令人唏嘘

创作声明:本文为虚构创作,地名人名虚构,请勿与现实关联

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,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,仅用于叙事呈现,请知悉

"你说那王铁山,到底是个什么来路?"磨坊里,刘老五压低声音问张婶。

"管他呢,反正李秀兰家的事,轮不到你操心。"张婶啐了一口。

刘老五眯着眼:"可那胳膊上的疤...我总觉得在哪见过。"

外面传来车轮碾雪的声响,两人都不说话了。

那是惊蛰后的第三天,积雪还没全化,可村里人都知道,有些事情已经悄悄变了......

01

雪后的屋檐下,冰溜子一排排垂着,像老天爷流的眼泪,冻得梆硬。

王铁山蹲在自家门槛上,哈出的气立马就白了,在脸前绕了两圈才散。他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军绿棉袄,袖口磨出了棉絮,像开败了的花。

门前的土路上,积雪被踩得黑一块白一块,牲口粪混着泥浆,散发出一股子酸腐的味儿。

这是腊月二十三,小年。村里家家户户都在忙活,杀鸡宰鹅,准备祭灶神。可王铁山的院子里静悄悄的,连个鸡毛都没有。他是村里的外来户,爹娘早就没了,一个人过了这么些年,也习惯了冷清。

隔两条街的李家院子里,李秀兰正用那双冻裂的手搓玉米。玉米粒子硬得像小石头,搓得手心火辣辣疼,可她咬着牙不停手。灶台上的铁锅冒着热气,里面煮的是冻土豆,放了点盐,就算是年夜饭了。

两个孩子蹲在墙角,大的十二岁,小的才八岁,都瘦得像豆芽菜。他们看着娘搓玉米,肚子咕咕叫,却不敢说话。李秀兰听见了,手上动作更快了,搓得玉米皮子飞得满地都是。

丈夫走了半年了,在煤矿里出的事。那天夜里,矿上的人来报信,说人没了,李秀兰当时就瘫在地上,哭都哭不出声。现在想起来,还像做梦一样。丈夫的蓝布褂子还挂在床头的钉子上,她每晚都要摸一摸,然后才能睡着。

冬至那天,王铁山赶着毛驴车给李家拉烧柴。柴火堆在院子里,码得整整齐齐。他进屋放钱时,看见灶台上只有几个冻土豆,孩子们眼巴巴地看着,那模样让人心疼。

王铁山什么也没说,从怀里掏出两个热馒头,悄悄塞进最小孩子的手里。孩子接过馒头,小手冻得通红,哆哆嗦嗦地说了声"谢谢叔叔"。

李秀兰从里屋出来,看见这一幕,眼圈瞬间就红了。她从炕头抓了把零钱,塞到王铁山手里:"这怎么好意思......"

王铁山没接钱,只是伸手捏了捏孩子的脸蛋,转身就走了。毛驴车的铃铛声渐渐远去,李秀兰抱着孩子,眼泪滴在孩子的头发上。

从那以后,王铁山经常出现在李家附近。他赶车路过时,总能看到李秀兰在井台边打水,冬天井台滑,她好几次差点摔倒。第二天,井台边就多了一层稻草,铺得厚厚的,踩上去软乎乎的。

李秀兰知道是他铺的,却不知道该怎么说。有一次,她撞见他在墙角劈柴,斧头起落间,看见他胳膊上有块月牙形的疤痕,很深,像是被什么利器划的。她想问,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

村西头的刘老五是个闲不住的人,总喜欢往李家凑。他说是想帮忙"照应",其实谁都看得出他的心思。刘老五五十多岁,媳妇前两年病死了,现在就想找个女人续弦。

02

那天刘老五又来了,手里拎着半斤猪肉,在院子里晃悠。李秀兰正在屋里纳鞋底,听见动静出来看,就见刘老五在那儿指手画脚。

"秀兰啊,你看这大冷天的,一个女人家带着两个孩子,多不容易。要不你考虑考虑,咱俩搭个伙......"刘老五一边说,一边往李秀兰跟前凑。

李秀兰气得脸都白了,抄起门边的烧火棍就往外赶:"滚!你给我滚!"

刘老五还想说什么,李秀兰举起烧火棍做出要打的架势,他这才悻悻地走了,走时还不忘威胁:"你别不识好歹!这村里,除了我,还有谁愿意要你这个拖油瓶!"

王铁山正好赶车回来,看见这一幕。他把车停在路边,默默摘下自己的破毡帽,走到瑟瑟发抖的孩子身边,给孩子戴上。毡帽很大,把孩子的小脸都遮住了一半,但很暖和。

李秀兰看着王铁山,想说声谢谢,却发现嗓子发紧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
那年正月特别冷,雪下了一茬又一茬,把整个村子都埋在白茫茫里。夜里,李秀兰总是睡不着,孩子们冻得直哆嗦,她就把自己的棉被让给孩子们,自己裹着丈夫的那件蓝布褂子过夜。

半夜里,她听见院子里有动静,趴在窗户纸上往外看,看见烟囱冒黑烟了。最小的丫头发着高烧,小脸烧得通红,嘴里不停地喊着"爹"。李秀兰急得团团转,拿湿毛巾给孩子擦身子,一边哭一边给孩子搓脚心。

王铁山在自家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,听见隔壁的哭声,起身扒着墙头往李家院子里看。看见这情形,他二话不说回屋翻箱倒柜,从炕洞里掏出一包钱,那是他准备开春买耕牛的钱,一分一厘攒下来的。

03

天刚蒙蒙亮,王铁山就赶车去了县城,直奔药店。他把钱都掏出来,买了退烧药和补药,还买了些白糖。回来的路上,雪又下大了,毛驴走得很慢,他心急如焚。

到了李家,他敲了敲门。李秀兰开门时,眼睛肿得像桃子,看见是他,愣了一下。

"孩子怎么样了?"王铁山把药递给她。

李秀兰接过药,手都在发抖:"刚好些......"

"这药按说明吃,别断了。"王铁山转身要走。

"铁山哥......"李秀兰叫住他,"这钱......"

"先把孩子的病治好再说别的。"王铁山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
春节过后,债主就上门了。是丈夫生前为了治病借的钱,现在人没了,债还得还。债主是个胖子,说话嗓门很大,在院子里指着李秀兰的鼻子骂。

"钱呢?说好的正月十五还钱,现在都过了十五了!"

"再宽限几天,我一定想办法......"李秀兰低着头说。

"想办法?你能想什么办法?"胖子冷笑,"没钱就拿东西抵,这个酸菜缸不错,我拉走了。"

说着,胖子就要去搬酸菜缸。李秀兰急了,上前阻拦:"这不行,孩子们还要吃菜呢......"

胖子一把推开她,李秀兰摔在雪地里,膝盖蹭破了皮。胖子得意洋洋地抱起酸菜缸,刚要往外走,王铁山赶着车回来了。

他看见这情形,脸色一沉,二话不说跳下车,从车上卸下两袋苞米:"债多少?"

胖子愣了一下:"你谁啊?"

"问你债多少?"王铁山声音很冷。

"五十块。"

王铁山指指苞米:"这些够不够?"

胖子看了看,苞米挺好,值这个数。他放下酸菜缸,抱起苞米:"算你们走运。"

胖子走后,李秀兰从雪地里爬起来,膝盖上的血渗透了棉裤。她看着王铁山,眼里有种说不出的情绪:"俺不欠你的。"

说完,她推开王铁山,一瘸一拐地进了屋,"咣当"一声关上了门。

王铁山站在院子里,看着紧闭的房门,叹了口气,赶着空车走了。

04

正月十五那天,村里扭秧歌,热热闹闹的。李家的孩子也想去看,李秀兰就带着他们到了村中心的广场。红绸子在空中飞舞,锣鼓声震天响,孩子们看得眼睛都直了。

王铁山也在人群里,他看见李家孩子羡慕的样子,就买了两个糖葫芦递过去。孩子们高兴得不得了,舔着糖葫芦,甜得眯起了眼睛。

"谢谢叔叔!"孩子们齐声说。

李秀兰想说什么,王铁山却已经转身走了。

晚上,王铁山来李家帮忙糊灯笼。他手很巧,用竹篾扎了个兔子形状的灯笼骨架。糊纸的时候,竹篾很尖,一不小心扎进了他的手指,血珠子立刻渗了出来。

李秀兰看见了,连忙放下手里的活,从炕头拿出一个小瓶子,里面是獾子油,很珍贵的。她蘸了点油,轻轻抹在王铁山的伤口上。

她的指尖碰到他手背的时候,两个人都颤了一下,就像触了电似的。李秀兰赶紧缩回手,脸有些红。

这时,最小的孩子突然抬头看着王铁山:"叔叔,你的眼睛像俺爹。"

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,只有煤油灯芯"嗤嗤"的声音。李秀兰的手停在半空中,王铁山也愣住了。

"胡说什么呢。"李秀兰轻拍了一下孩子的头,"快糊你的灯笼。"

但那句话像根刺一样扎在两个人心里。

二月二龙抬头的时候,王铁山要去县城拉货。临走前,他去了趟供销社,买了块花布,蓝底子上印着小白花,很好看。他想着回来给李秀兰做件衣裳,可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。

在县城待了三天,王铁山办完事往回赶。路上碰见同村的张婶,张婶告诉他,刘老五又去纠缠李秀兰了,这次还带了几个人,说是来"提亲"的。

王铁山听了脸色就变了,手里攥着花布,捏出了褶皱。回到村里,他没有直接去李家,而是先把花布塞给了张婶,说是供销社处理的次品,让她看着办。

张婶接过布,摸了摸,这哪是次品,分明是头等的好布。她看看王铁山,什么都明白了,点点头说:"行,我知道怎么办。"

惊蛰那天夜里,下了场雨夹雪,天气变得更加阴冷。王铁山正在炕上睡觉,突然听见敲门声,急促得很。他起身披上衣服开门,看见李秀兰站在雨里。

她头发湿成一绺绺粘在脸颊上,蓝布褂子被雨水打湿,贴在她单薄的身上,勾勒出她的轮廓。雨水顺着她的头发往下滴,落在门槛上,发出细微的声响。

05

李秀兰没等他开口,就挤进了门,带进一股潮湿的寒气。屋里的煤油灯被风吹得摇摇摆摆,她和王铁山的影子在土墙上扭动着,像两个困兽。

"铁山哥......"她声音发颤,解开围巾时露出的脖颈上还沾着雪粒,"你看这屋......"

她瞟了眼王铁山炕上铺的破棉絮,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。他的手很粗糙,手心和指缝间都是劈柴时磨出的厚茧,但很温暖。

"娃昨晚喊饿,抓着俺的手啃......"她说话的时候,呼吸喷在他手背上,带着点草药混着雨水的气味,"俺实在是没办法了。"

王铁山想抽手,但她握得很紧。她把脸凑得更近,能感觉到她的呼吸:"你当俺的男人吧,不光是搭把手......"

她另一只手慢慢往下挪......

指尖划过他胳膊上的月牙疤。那疤很深,像是被什么利器划的,她的指尖在上面轻轻抚摸。

"夜里炕冷,娃总踢被,你......"她没说完,煤油灯"噼啪"爆了个灯花,火苗跳跃了一下。

借着跳跃的火光,她突然踮起脚往他怀里靠了靠。她的褂子上还带着雨水,渗进他的棉袄,凉得像冰,可她胸口抵着他胳膊的地方,又烫得惊人。

"俺知道不合规矩,"她睫毛上挂着的水珠掉在他手背上,凉凉的,"可你看俺这双手......"

她把另一只手摊开给他看,手掌心都是搓玉米留下的红痕,指甲缝里还有黑泥,手指关节处冻裂的口子还没完全好。

"再这样下去,迟早要拖垮娃......"她的声音越来越小,几乎听不见。

王铁山看着她摊开的手,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。他知道她不容易,一个女人拉扯两个孩子,还要还债,日子过得像刀尖上走路。

"你......"他想说什么,可看见她眼里的泪光,话又咽了回去。

外面雨夹雪还在下,打在窗户纸上,发出细碎的声响。屋子里很安静,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,还有煤油灯芯燃烧时的轻响。

李秀兰等着他的回答,手心里都是汗。她知道这样做很不要脸,但她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。孩子们一天天瘦下去,债主三天两头上门,她快撑不下去了。

王铁山看着她,看着她眼里的绝望和期待,慢慢点了点头。

06

第二天一早,王铁山就搬进了李家西屋。他的东西不多,一个破皮箱,几件旧衣裳,还有那套赶车的家什。村里人看见了,都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他们。

刘老五在磨坊里遇见王铁山时,啐了一口唾沫:"拉帮套的,迟早被扫地出门。"

王铁山假装没听见,给孩子们做了个木马。他手很巧,用废木料做出来的木马,能真的骑上去摇摆。孩子们高兴坏了,抱着木马不撒手。

张婶心里有疑惑,她发现李秀兰说的丈夫抚恤金数目不对。按理说,矿难死了人,抚恤金应该不少,可李秀兰家的日子过得这么紧巴,说不通。

有一天,张婶忍不住问李秀兰:"那抚恤金......"

李秀兰眼神躲闪,支支吾吾地说:"被矿上扣了一大半,说是治病的费用......"

张婶觉得不对劲,但也不好再追问。

王铁山在整理李秀兰丈夫遗物的时候,在炕桌下面发现了一张药方,纸已经发黄了,上面的日期是矿难前三天。药方上写的都是些治肺病的药,字迹很潦草,像是在很痛苦的情况下写的。

他拿着药方愣了很久,想起了什么,脸色慢慢变白。

夜里,李秀兰总是睡不踏实,翻来覆去,有时候还说梦话。王铁山睡在旁边,能听得很清楚。她在梦里哭,说着"不是俺不救你......"、"俺也没办法......"这样的话。

他想起矿难那天,李秀兰曾经托他给矿上送过一篮子鸡蛋,说是让丈夫补补身子。当时他觉得奇怪,都那么困难了,还舍得买鸡蛋。现在想起来,那篮子鸡蛋好像有什么特殊的意义。

春天来了,冰雪开始融化,屋檐下的冰溜子一根根掉下来,摔在地上碎成一片片。村里的消息传得很快,县上要来人调查矿难的抚恤金发放情况,有人举报说有克扣。

李秀兰听到这个消息,脸色瞬间就白了。她在院子里来回踱步,像热锅上的蚂蚁。王铁山看在眼里,觉得不对劲。

县上的人真的来了,是两个穿中山装的干部,在村委会里调查。他们把当事人的家属都叫去问话,李秀兰也在其中。

07

在村委会里,调查的人问李秀兰:"你丈夫的抚恤金,到底拿了多少?"

李秀兰支支吾吾说不清楚,调查的人越问越细,她越来越慌。最后,她突然跪在地上:"俺说实话,俺丈夫不是意外死的,他是自杀!"

这话一出,在场的人都震惊了。王铁山猛地站起来:"你胡说!"

李秀兰却死死盯着他胳膊上的疤痕,那疤在衣服下面隐约可见:"你以为俺没认出来?你就是当年跟他换班的那个矿工!"

这句话像炸雷一样,王铁山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。在场的人都看着他,等着他的解释。

事情越来越复杂,调查的人决定深入了解情况。他们找到了矿上的记录,发现确实有换班的记录,王铁山替别人下过井,而且那个人就是李秀兰的丈夫。

就在这时,最小的孩子从家里的破箱子底下翻出了一个铁盒子,里面是爸爸的日记。孩子不识字,把日记拿给了张婶看。

张婶翻开日记,看到最后一页,脸色大变。上面写着:"铁山替俺下井那天,俺看见他口袋里有瓶安眠药......"后面的字迹很潦草,像是在极度痛苦中写下的:"俺知道他想干什么,可俺不能让他......"

张婶拿着日记找到了调查的人,把情况说了。调查的人看了日记,又仔细询问了当时的情况,真相慢慢浮出水面。

刘老五也在这时候凑热闹,他喝得醉醺醺的,在柴火垛旁大声嚷嚷:"俺早就知道有鬼!矿难前,俺见过王铁山和李秀兰在河边吵架,女的哭着说'不能让他死'......"

这话传到调查人员耳朵里,他们决定把所有相关的人都叫来对质。

在村委会里,所有的人都聚齐了。调查的人把日记拿出来,让大家都看看。日记里记录了真相:李秀兰的丈夫查出了肺癌晚期,医生说最多还能活三个月。他不想拖累家人,决定在矿上制造一个"意外",这样家里能拿到抚恤金。

他找到了王铁山,因为王铁山也是个苦命人,家里穷得响叮当。他想让王铁山帮忙,换班下井,然后制造意外。作为报酬,抚恤金分王铁山一半。

但王铁山拒绝了,他不能害人。于是李秀兰的丈夫决定自己动手,准备了安眠药,想在井下服毒自尽,伪造成意外。

李秀兰发现了丈夫的计划,苦苦哀求他不要这样做。她找到王铁山,希望他能劝劝自己的丈夫。王铁山答应了,主动提出替她丈夫下井,想用这种方式阻止悲剧发生。

但谁也没想到,真的出了意外。不是人为的,而是真正的塌方事故。王铁山在井下被石块砸中,胳膊被划出了月牙形的伤疤,但他活了下来。而李秀兰的丈夫,因为没有下井,逃过了这次意外。

但丈夫的病情很快恶化,没过多久就去世了。临死前,他把抚恤金的事安排好了,让矿上把钱给王铁山一半,算是感谢他当初愿意救自己一命。

可王铁山一分钱都没动,他把钱全部留给了李秀兰母子。李秀兰不知道这些,以为抚恤金被矿上克扣了。

真相大白后,所有的人都沉默了。李秀兰看着王铁山,眼里有愧疚,有感激,也有说不清的情感。

调查的人记录完情况,确认没有克扣抚恤金的问题,就回县里去了。村里又恢复了平静,但人们看王铁山和李秀兰的眼光变了,从怀疑变成了理解。

李秀兰把丈夫的那件蓝布褂子拿出来,仔细地改做成两件小棉袄,给孩子们穿。她一边做一边哭,哭丈夫,也哭自己这些年的误会。

王铁山在院子里种上了豆角,还搭了个架子。春天来了,豆角苗爬得很快,绿油油的叶子很快就爬满了篱笆。

08

夏天的时候,豆角开了花,白色的小花很好看。孩子们在院子里玩耍,笑声传得很远。

王铁山第一次在李秀兰面前说起自己的身世,说起自己的爹娘是怎么没的,说起自己这些年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。说到动情处,这个四十多岁的汉子竟然红了眼圈。

李秀兰听着,心里酸涩得很。她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,没说话,但王铁山能感觉到她的安慰。

秋收的时候,王铁山赶着车去田里拉粮食。车上装得满满的,都是今年的收成。李秀兰坐在旁边,手里拿着毛线针,正在织毛衣,是给王铁山织的。

孩子们坐在后座上,唱着新学的儿歌,声音清脆得像鸟叫。他们长高了不少,脸上也有了肉,不再像以前那样瘦骨嶙峋。

车经过磨坊的时候,刘老五正在门口晒太阳。看见他们,刘老五别过了脸,假装没看见。但张婶却笑着从屋里出来,大声喊:"铁山,秀兰,晚上来吃饺子啊!俺包韭菜馅的!"

王铁山应了一声,赶着车慢慢走远了。毛驴的铃铛声在秋风里响着,清脆悠扬,像一首古老的歌谣,诉说着这片土地上平凡而真实的故事。

夕阳西下,把整个村子都染成了金黄色。炊烟从各家的烟囱里升起来,在空中慢慢散开,消失在远山如黛的天边。这就是东北的秋天,萧瑟中带着温暖,平淡中藏着希望。

王铁山和李秀兰的故事,就像这萧瑟的秋天一样,经历了风霜,却依然有着温暖的底色。他们用最朴实的方式,在这片土地上写下了属于自己的故事,没有轰轰烈烈,只有细水长流的温暖。

发布于:江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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